智勇侯倒是没有看不起顾家的意思,因为在他从军发家前,他们家连顾家都不如。他甚至还想着,顾家门槛低也无妨,这样他日顾灵进门了,白家这些女眷也不会拘谨了。
所以,他把调查到的顾灵的事情也同白家人说了。
还别说,白家人最不希望白谨亦娶高官家的姑娘了,所以得知是乡野出身的姑娘,大家还个个都很满意。
可是,智勇侯哪里会知道,转眼间,顾家就为朝廷立了功了。而且这件事还越过他,先告知了徐伟良。
不得不说,这件事越过他,让徐伟良先得知,他心里却是有些不得劲。尤其是听着这些同僚的笑话,他就更加不得劲了。
“既然是智勇侯家的公子,这件事怎么会先告诉了徐大人。”
“就是啊,徐大人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有些人和白家分属不同的派系,最高兴下智勇侯的面子,这个时候不跳出来,更待何时?
徐伟良不想参与大家的斗争,他道:“各位怕是忘记了,本官师从鸿儒大师,子息是鸿儒大师生前最后一个弟子,他对于本官来说,既是子侄,也是师弟。而顾老汉今天的成就对朝廷有利,于公,本官是朝廷命官,于私,本官是子息的师兄,这事怎么就不能告诉本官了?”他没有为智勇侯说好话,当年的那桩事情是白夫人心甘情愿的,他们这些外人又何必去讨这个公道。
但是,在这件事上,白谨亦却是无辜的,他可见不得有人说他的子侄皆师弟。他徐伟良是中立党,可不怕他们的针对。
智勇侯也跟着道:“徐大人所言极是,本侯只会带兵打仗,对这些事情也一窍不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