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“怎么当的?”
“靠她当的。”
江欲也不避讳,侧了侧脸,向几人示意姜荣蕊。几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“哦——”,像在起哄,也像是在说:原来如此。
“别误会。”姜荣蕊冷笑一声,吊儿郎当地说,“我不是单纯帮他。主要是,那前会长不是个东西,打过我主意,看着他就反胃。这么一想,当时还是江欲救的我。”
“哦?”
“……”
气氛忽然就变得怪怪的。
连那个看起来最冷漠的寸头都跟着笑,看江欲,江欲转着左手拇指上的戒指,没表情。
但姜荣蕊猜到,他现在的心情肯定非常操蛋。他这个人也是有那么点好面子。
这次的酒吧局结束,两人指不定怎么大战一场。但无所谓了,反正都是之后的事,她这么想着,就变得非常坦然,提议:“我们开始玩牌?”
……
几人打牌打了近三个小时,就觉得腻了。开始在座上百无聊赖地喝酒,吃点东西,聊天,还有一个坐不住的跑到别的地方去玩了。
时间渐晚,酒吧的场子慢慢热起来。
姜荣蕊也觉得闷,问江欲:“能不能去别的地方转转?我坐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