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濯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,看他僵住的表情大熊更是得意:“你是医生我是病人,这应该没问题吧?”
秦子濯没说话只是坐在一边用勺子舀着粥送到他嘴边,大熊一边张口一边暗道这家伙绝对不是正经人。
吃完粥又逼着秦子濯喂了药后大熊舒坦的躺在沙发上,人舒服了,酒精又开始上头了,大熊躺着只觉得脑袋晕的厉害。
片刻后他的额头上一个冰凉的触感迎来,大熊模糊着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秦子濯。
秦子濯面容上挂着担忧:“大熊,你发烧了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大熊只觉得全身热的厉害,他抓住额头上冰凉的源头不停的在自己的脖颈蹭着迷迷糊糊的开口:“不去,不去医院。”
脖颈间的冰凉已经不能满足大熊了,他想要更多的凉爽,他开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,甚至拉着那双冰凉的手帮他一起。
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长相清秀的男人摘掉了眼镜,五官看起来少了一丝精明,比往日嫩了不少,白皙的皮肤渡上一层绯色,长长的眼睫毛笼罩下一片阴影显出一种脆弱感。
身体扭动着,甚至拉着他身上的大手想帮他一起脱衣服,随着他的扭动他身上的衣服卷起,露出纤细柔嫩的腰肢。
秦子濯呼吸一滞立马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:“我帮你先拿退烧药。”
他刚转身想离开却被人从背后抱住,肩膀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,秦子濯转过身试图制止大熊,却见大熊身上只剩下一件毛衣斜斜垮垮的挂着,露出大片赤裸的肩膀。
见他转过来大熊在他的肩膀和脖颈间蹭着还一边嘟囔着:“冰冰凉凉。”
在大熊的手沿着秦子濯的衣服下摆探进去胡作非为的时候,秦子濯眼神闪了闪,下一刻大熊被推到了沙发上,这一夜每每以后大熊回忆起来都要诅咒都怪林家的那堆狗东西。
大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散架了,然后那啥的也疼的厉害,虽然没吃过猪肉,但是好歹也是在圈中混了这么久的,他还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。
昨夜的记忆回笼,想起自己原本是霸王硬上弓秦医生,却反被上了,这,这,这,大熊内心几乎是崩溃的。
他微微转动了下身体看到身边闭着眼熟睡的秦子濯,内心再次地动山摇,他娘的,这人要是醒来叫自己负责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