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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橙因见他闷着什么都不说,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,习惯了他这样了,也懒得理他,冲他“哼”一声,转身就走。
练习室安静得出奇,陆往清按住真的被夏橙因捶了一拳的胸口,踌躇着,欲言又止。
终还是赶在夏橙因离开之前开口,“夏橙因,我不想做床伴。”
夏橙因顿了一下,短暂的沉默后,只是回头,看了陆往清一眼,抬着骄傲的下巴,淡淡道:“哦,那就别做,我们俩以后保持距离,把这个舞台完成就好了。”
“”
夏橙因离开,关上门。
空荡荡的练习室里,陆往清垂眼,看着被拉长的影子,心里更空了。
也好。
该放手就放手才会显得更潇洒一点、才不会给他添麻烦不是吗。
是很早很早很早以前就做好准备的事情了,所以不该那么难受。
保持距离就好,别再想已经与他无关夏橙因了。
那么简单的事,很轻易就能做好。
隔天,练习室,夏橙因和陆往清相对无言。
空气一度凝固,麦子尴尬地摸着下巴,小心翼翼试探道:“那我们开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