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眠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好似蒙了一层水雾，神情恍惚又迷离。

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笑得纯情的沈听澜，问道：“听澜哥哥，你只喂过我喝牛奶对不对？”

“嗯。”沈听澜知道云眠的意思，羞赧的垂着长睫点了点头。

这的确是他第一次。

云眠眉目弯弯笑得天真烂漫，可笑着笑着眼眶竟溢出了泪光：“那听澜哥哥真的对不起了，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哦——”

他死死盯着沈听澜，美眸好似带着满满的恶意，白里透红的脸颊布满了泪痕。

就像堕落黑暗被折断纯白羽翼的天使。

沈听澜眉头微蹙，正要抱起云眠跟他好好聊聊，可云眠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
“听澜哥哥别说话，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？你是不是以为我是纯洁无瑕的白云？其实不是哦，我早就脏了。”

云眠的浑身都在颤抖，却仍然笑吟吟注视着沈听澜，这笑容凄美得让人心疼。

他凑到沈听澜耳畔说：“我十五岁的时，为了钱去酒吧做过女仆装服务员，大概是我很好欺负。有三个臭流氓对我下了药，不过呢……他们没有急着做，而是把我当小猫咪一样追着玩。”

沈听澜紧蹙着眉头，眼底满是嫌恶愤怒。

云眠现在还有些微醉，脑子没平时那么清醒，他下意识这种负面情绪是对自己。

“听澜哥哥好像被恶心到了呐？真是抱歉啊，觉得恶心你就滚啊！”

眼泪哗哗滑落，云眠收回捂住沈听澜嘴的手，厌烦的推开了他。

可沈听澜却反手将云眠拥入了怀里。

“别哭，你先听我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