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沈听澜带去客厅的路上,奶盖回头望着自家主人,水汪汪的蓝眸溢满了深深的不舍。

就像生死离别一样。

沈听澜轻轻揉了揉奶盖的脑袋,安抚道:“眠眠只是累了,没有不要你,乖乖不闹有猫粮吃。”

“喵……”奶盖还是有点忧伤。

云眠从被褥里探出半个脑袋,悄悄注视着沈听澜抱着奶盖离去的背影,唇畔蓦地勾起了一抹浅笑。

他拿出手机点开了和母亲的聊天页面,上一条消息是还是白璞玉昨晚发的。

【妈妈:对不起都怪妈妈没用,害得你小小年纪就辍学养家,你这样妈妈真的很心疼,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妈妈聊聊,虽然妈妈现在帮不了你什么,但妈妈可以抱抱你。】

【妈妈:等妈妈恢复了,天天给你做好吃的。】

【妈妈:沈听澜去找你了?】

【妈妈:你老实告诉妈妈,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?可别当渣男海王啊!】

云眠把白璞玉的消息翻来覆去看了几遍,忍着眼眶的酸涩感,慢慢打着字。

【妈您别自责,我怨过天怨过地,怨过很多人,但从来都没有埋怨过您。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没人会预料到,而且您看您儿子虽然辍学了,但上学不就是为了有出息赚钱吗?我现在赚的钱够我们快快乐乐一辈子了。】

【我等着妈妈给我做好吃的。】

这时,沈听澜刚好倒完猫粮回来了。

云眠正大光明抓拍了一张沈听澜的图片,紧接着发给了白璞玉。

【您看您唯一的儿媳妇帅不?】

等沈听澜重新坐到床边,云眠已经不紧不慢收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