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吧,最近工作挺忙的。”
“那行,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。”末了,温母嘘寒问暖了几句。
“好,拜拜。”
挂了电话,温蔷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头发微乱,神色恹恹。
状态不太好。
心情也有点低落。
出了卫生间,温蔷开始寻找景扬。
景扬弯腰坐在长凳上,纯色鸭舌帽把鸦黑的头发压得更下,肩膀宽阔平直,许是年轻气盛,骨气里那股少年气并未消褪半分。
每每瞧见他的侧脸眼睛都是被遮住的,可单看他高挺的鼻骨就知道他的五官相当顶尖。
他把手肘撑在膝盖上,偏头望着眼前一来米的
小孩?
温蔷心存疑虑,快步走到他们背后。
近看那是个小男孩,花鼻子花脸的,哭得声音很大,引起了小部分人的注意。
见有人来了,路人说了一句,“这下孩子妈来了,应该不哭了吧。孩子爸虽然长得俊,但到底岁数小,不会照顾孩子。”
温蔷看了说话的人一眼,是个中年妇女,她抿了抿唇,绕到前面问:“怎么了?”
景扬抬眸看她,两手一摊,“这小孩儿找不到他爸妈了,看见我就搁我跟前哭。”
确实是这样,他在那好端端坐着,这个小屁孩噔噔噔跑过来就一顿嚎啕大哭,止都住不住。
像给他号丧似的。
“已经联系游乐场的负责人了,他说会等会广播找人。”
景扬说着给小男孩粗略抹了下脸,手顺其自然地伸到人衣服后面擦了擦,无奈耸肩,“别哭了吧,小祖宗。”
温蔷在旁边看着,心想这也太埋汰了,连忙拉住景扬,“你、你别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