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的睡衣很厚,是珊瑚绒的,他手所及之处皆是柔软的面料。
接触到的都是厚厚几层的衣服,找不到实际位置,花再大的力都是徒劳。
冷白手背上青筋隐约凸起,他感觉自己都快把温蔷的衣服扯坏了。
干脆转移战术。
手往下移了些,试图去寻找她的腰际。
哪知这时温蔷忽然有了反应,支起手臂就去捞景扬的脖颈。
睡衣也随她的动作往上滑。
景扬不偏不倚摩着她腰上细腻的肌肤。
他指尖很凉,指腹由于常年练习射击而变得微微粗砺,与她带着体温的热度在这一瞬间碰撞。
温蔷明显被激了一下,感觉到身体的某块地方又冷又痒。
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。
四目相对。
景扬少有地失措了一刻,他摸了她的腰,就着这般亲密的姿势,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而且还被她看见了。
自己,可,真他妈,禽兽。
也不知道温蔷此时到底清不清醒,景扬正欲开口解释,她又闭上了眼。
只剩下两边如蝶翼的眼睫毛在翕忽煽动。
看来是不清醒。
不再再三拖延下去,景扬这会儿稳住了她腰身,轻松往里一带。
真正松懈下来的时候是他扒开温蔷挽着他脖子的手。
折腾了这么久,也该休息了。
他最后看了她一眼,解衣躺下。
他睡的是昨晚枕过的枕头,上面残留有徐徐花香。
是蔷薇花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