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原想开口阻止温蔷的动作,见了此景不由顿住,到嘴边的话也不得不咽了下去。
“你要做的第一件事不应该是道歉。”
耳边风声潇潇,一道异常认真的语气融入风中,传入她的耳膜。
铿锵有力,不停撞击。
“应该是处理伤口。”
景扬把她牵了起来,掌心为她渡去阵阵热意,“手伸出来。”
温蔷此时被他半抱着怀里,想起高静雯那些话,有点不自然地挣脱景扬的桎梏。
果然还是很在意啊。
“怎么了?”感受到她的抗拒,景扬问。
怎么他一不在她就受了伤,怎么才几分钟没见她就又恢复那副鸵鸟性格。
“又害羞了?”
他凑近她的耳朵,声线裹挟着酥麻尽数洒在她耳畔,交汇的气息像在热吻。
温蔷攥紧了手,听见他的话语,心里复杂得很。
她对他夹杂着太多私人的私人感情,即使是假戏又即使是真戏她都忍不住多想。
“没有。”纠结了一番,她说。
摄像师或许就在他们身后。
这应该是牵手的环节。
景扬没再说话,低头看了下她受伤的指尖,然后径直把她拉到房间一角。
温蔷也不动作,仍由景扬给自己处理伤口,内心不停告诉自己——
再忍忍。
拍完戏就好聚好散。
他的曾经他的未来都和自己没有关系。
“疼不疼?”他用棉花沾了点碘伏,敷在她手上。
温蔷有点失神,好半天才问了句,“你说什么?我没有听清。”
“我问你的手疼不疼。”景扬不厌其烦地再次重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