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‘珠光’留在房间里。
她还记得‘珠光’有一层特殊含义:
据说当日出时第一抹日光映在珠光上,那戴着‘珠光’的女子将会得到天父的祝福,一生得其所爱,得其所愿。
她还给他,就是因为她不配爱、不配被爱。
思绪万千,她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汪洋之中。
突然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温蔷被吓了一跳,手急忙去摸包里的手机,却不小心被拉链划伤,正好划到她手上的伤口处。
创可贴已经被她撕了下来,现在少了一层保护膜,刺痛加上旧伤一并袭来,指尖又流出了一些血。
温蔷把手机拿到面前,定睛一看,是导演打来的。
不知怎的,像是猜到了什么,她不太想接。
铃声持续响起,温蔷犹豫了很久,万一不是景扬,而是导演找她有事呢。
别再自作多情了。
这样想着,温蔷终于说服自己,慢吞吞地点了接通键。
周围没湿巾没万花油,她只能用纸巾包着伤口,血迹透过薄纸缓缓蔓延,染起朵朵血花。
不停地泛着疼。
“温蔷。”
景扬的声音从那头清晰传来,带着一丝细微的电流声,许是这长夜太清冷寂寥,他的声线也覆上层潮湿的凉意。
“”
听见他的声音,温蔷险些拿不稳手机。
“你在哪儿。”景扬又道。
温蔷没回答,心下不知是什么感觉,他现在不应该是在跟向姿卿卿我我吗,还找她做什么。
“我在问你话。”那边的声音渐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