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蔷看着他,眼眶不自觉地又湿润了。 “好。我答应你。” 她说,声音沾上一丝喜悦和一丝哑。 这个场景,是她多少年的梦,这个梦,她做了多少年。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。 景扬把旧的戒指取下,为她戴上了手中的新的,意思是告别过去,迎接未来。 温蔷把他手里的信拿了起来,这是一封手写信。 她展开,细细读着。 —— 闻漾,我也注意过你。 很多次。 在我打完球时你在场外看我的眼神。 在老师点名时你应声的瞬间。 在酒吧里你踌躇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