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证明了什么?”姜叙拿起一旁的帕子,嫌弃的擦了擦手:“还要我用手碰你的额头。”
“证明了一件大事。”温绥只觉得自己身体轻盈多了,并不在意姜叙擦手的行为,看起来心情好极了。
“什么?”
“那就是,和你呆在一起让我觉得很舒服,浑身上下都舒服极了!”
少女眉眼弯弯,真挚的道。
姜叙愣住,手上的帕子掉落在地,看着床上绽放的笑容的少女,半响才反应过来,耳尖已经通红一片,他张了张嘴想骂面前的人,但脑子确是一片浆糊,什么词都想不出,最后只好指着温绥骂道:“你…你真不要脸!”
“因为我脸皮厚啊。”温绥眼里满是笑意,看起来并不会因为这句话生气。
“厚颜无耻!”姜叙反而气的不轻,推着轮椅到了桌子旁,伸手将自己之前画的符捞进怀里,又转头恶狠狠的瞪了温绥一眼,气愤道:“中了毒还这么精神,迟早让你被这毒毒死!”
说完,就推着轮椅出了房间,但是背影细看之下却有些狼狈。
温绥则是躺在床上憋笑,不得不说,刚刚姜叙的行为举止,好像一个被调戏的小学生。
等笑完,熟悉的疼痛感又席卷而来,温绥叹了口气,看来只有让姜叙一直挨着她才能持久性的缓解,可是姜叙已经被她气跑了,还是有些草率了。
房间外,姜叙恶狠狠的盯着那扇门,像是把那扇门当成了温绥一样,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。
但就算他心里再怎么生气,也没有离开这间院子,不过是从在里面守着温绥变成了在外面守着。
等夕阳落下的时候,温瑶两人终于回来了。
“阿叙,你怎么在外面守着?”姜衍进了院子,一眼便看到守在屋外的姜叙,有些疑惑。
姜叙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,神情和之前一样,望向姜衍,懒洋洋的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她已经醒了,我没必要呆里面了。”
“阿绥醒了吗?!”温瑶一听,眸子亮了亮,脸上的疲惫一扫而过,如风一般迅速的走到屋外,推开门走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