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叙点头,走进屋内,站在画像前,看着还未凝固的血液道:“血液很新,说明就在不久前有人来了这里,画上了它。”
“它是在警告我们吗?”温绥站到他旁边,轻喃。
“那岂不是更好?”姜叙冷笑一声:“我还怕之后遇不到他。”
妄想成神的恶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姜叙想到当年逃跑便销声匿迹的颂月,眸子冷了冷。
“确实。”温绥感受到身体里碎月的激动,也被激起了战意,恨不得现在就去打一架。
不对…
不能这么激动。
温绥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,望向姜叙:“那他是不是也将这儿的村民带走了?”
“应该是。”姜叙转头看向那扇窗户,此时窗户大开着,他能清楚的看到外面天空渐渐亮了起来,太阳也正在慢慢升起。
黑暗后便是光明。
姜叙收回视线:“不管如何,既然他同我们示威,就说明我们还有再见的时候,看来我们现在能做的,就只是将安慧葬下了。”
“确实。”温绥叹了口气:“而且我们还得找找这儿有没有舆图,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走了。”
毕竟这儿看起来荒废很长一段时间了,一没有村民二没有驿站,怎么去别的地方都是个问题。
于是接下来他们便在这村庄搜寻舆图,好在最后找到了一份。
等找到后,他们又返回破庙,将安慧葬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