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?什么戏?
小丫鬟从袖中掏出一块绢帕,有些气喘,道,“这是表小姐的帕子,刚才射猎的地方人多,奴婢,奴婢不好拿出来。”
凤千越睥睨了一眼,他记得,方才与连诗雅说话的时候,她拿在手中的就是这条帕子。
长年的察言观色,谨慎行事,训就了他非凡的记忆力和观察力,像一般男子并不会去记住女子手里绢帕的特征,但是他记得住,只要从过了他眼的事物,他都能过目不忘。所以,一眼就看出来这确实是连诗雅的帕子。他用这个能力,获得了许多人的信任。
“看谁的戏?”凤千越冷声问道。
“连家大小姐。”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答道。
连似月?凤千越心头禁不住一跳,目光中闪过一抹沉思,问道——
“你们家表小姐对连家大小姐做什么了?”
“表小姐说,说殿下去了便会知道,殿下会满意的,其他的,奴婢真的不知道,奴婢只是个传话的。”小丫鬟在凤千越的面前吓得几乎无所遁形,紧张地说话都含糊了。
凤千越虽然故意引导连诗雅去教训连似月,但是他堂堂越亲王,怎么可能失身份到去介入这些个后宅女子的争斗中去?
他摇了摇头,连诗雅还真把他看做妇人之仁的人了,连似月虽然现在不配合他,但是他有信心,她对自己未来的夺权之路构不成真正的威胁,他是想教训她,但不是这种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