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羽见他如此,问道,“连诀,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?为何不肯与我说呢。我把你当挚友,愿意与你承担你的痛苦。”
连诀缓缓地睁开眼睛来,看着面前的凤羽,良久,才道,“六殿下,天色不早了,我们走吧。”
说着,他便起了身,往玉离阁外走去,一抹颀长背影,落下淡淡的落寞。
这天,回到相府后,连诀便直接到了连延庆的书房,向他表明自己想投笔从戎的愿望。
连延庆一听,便放下手中的公务,猛地站了起来,道,“胡闹!你乃我相府的独苗,怎会生出这种荒唐的想法?”
“父亲!这不是荒唐的想法,我已经在心里想了很久了,我……”
“我绝不会答应!”连延庆不待连诀说完,便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儿子的想法,“诀儿,我听说你最近天天早出晚归,也没有去书院,而是与一帮武夫整日地在一起,我看你定是听了他们那些报国的空谈,才生出这种荒谬的想法来!从明天起,我会让连天跟着你,你要么去书院,要么留在文华院我请傅师父来家中教你,再不可到处乱跑!”
“父亲!你怎能如此武断!我不要从文,我要像四叔一样,我……”
“啪!”连延庆扬起手,一巴掌扇在连诀的脸上,顿时打得他的头歪向一边,连延庆的手颤抖着,“你,你……你这个逆子,你居然敢武逆为父的意思!”
“父亲!”这时候,本在门外候着要面见连延庆的连似月顾不得等待便匆匆走了进来,一把拉过连诀,一同跪在地上,道,“父亲息怒,诀儿绝不是故意惹怒您的。”
连诀和连似月并肩跪在地上,他低头,看到自己的手背连似月抓在手中,他的心猛地一颤,脸霎时间红了,心跳陡然间加速,然后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,紧紧握着拳头,手心都紧张地出汗了。
连延庆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地,脸色气的苍白,道,“诀儿去祠庙里跪个三天三夜吧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许去探望!你们两个,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