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几日,太后娘娘的寿辰到了,此次寿辰,皇帝一早就下了命令,要在皇极殿大肆操办,早在数月前他就亲自敦促宫殿监主持。
其中寿宴的食谱及各项礼仪,以及与宴人员名单的钦定,皇帝均一一过问。
丞相府既是皇亲国戚,又是朝之重臣,自然在邀请的名单之列。
此次前去宫中祝寿的人有身为一品诰命夫人的连母,连延庆,连似月,连诀,连延峰,连延涛,二房,三房,四房的也均在祝寿名单之上,只是大夫人因为有孕在身不便前往,便留在了府中。
名单上本来也有萧氏和连诗雅,但连母看到的时候便抹去了她们的名字,到时候有人问起,便说萧氏有孕,诗雅儿一片孝心要留在府中陪伴。
连诗雅听闻了此事便大感不公,去连母那里讨公道,连母只淡淡地说了句:
“见了安国公主的话,你敢抬起头来么?”
她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悻悻地回了清泉院后又摔东西发脾气,“我现在终于明白了,只要有安国公主在的一天,我便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光鲜华丽的宴会上了,她真是太狠了,不过是一件衣裳,至于将我至于这样的地步吗?”
想起以往的时日,再看看如今连件偏红的裳都不能穿的日子,连诗雅心里头苦闷极了。
但是,谁让她得罪的人偏偏是安国公主呢?一件衣裳当然不重要,可安国公主的脸面,那是谁也不能拂了的。
萧氏这回却一反常态,不但不生气,还道,“不能去更好,眼下可是个极好的时机。”
连诗雅一愣,停止了发脾气,问道,“娘,什么时机?”
“太后寿辰那日,几乎都去宫里了,不是滑胎的最佳时机是什么,连似月不在,对福安院那边下手,可容易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