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母深深地叹了口气,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一般。
宋嬷嬷去拿了滑胎药回来,先是亲手煎熬了,然后暗地里将萧氏的贴身丫鬟白薇找了来,将药端给了她,吩咐道:
“这是老夫人给夫人保胎的,你拿去,看着她喝下,明白吗?”
白薇战战兢兢地接过药。
宋嬷嬷冷瞥了她一眼,淡淡地道,“不该说的话别说,万不要惹祸上身,像降香和红玉一样,就和死了没两样。”
白薇浑身一颤,低下头,道,“是,奴婢明白,奴婢什么都不敢说。”
萧氏慌慌张张地回了清泉院后,坐在椅子上,大口地喘着气,额头一直冒着冷汗,很久很久才缓过劲儿来。
连诗雅听说计划又失败了,顿时气的跺脚,道,“这都打不死这对姐弟,真是气人。”
“是连似月太厉害了,她就像一个无孔不入的鬼一样,悄无声息潜入你的四周,瞪大了眼睛看着你!再一击即中,让人死无翻身之力!”萧氏瘫软在了椅子上,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掏空了一样,衣襟全部都湿透了。
连诗雅听了,浑身一个哆嗦,冒出一身冷汗,四周看了看,道,“娘,你,你说的这么邪乎,我,我都怕了。”
“夫人。”这时候,白薇低着头,手中端着一个碗走了过来,道,“夫人喝碗安神汤,缓一缓吧。”
萧氏看了这碗一眼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