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”萧河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,他萧河堂堂大将军,膝下有黄金,“我萧河宁愿被皇上砍头,也绝不会跪一个女人!”
“这是皇上的命令!”萧振海看着萧河,煞红了眼睛,好不容易保住了官位和爵位,如今萧家在皇上面前,如履薄冰,若不表现出谦逊谨慎,皇上还在气头上,就怕会随时追究起来。
“大丈夫能屈能伸,本官今日就跪了!”萧振海牙一咬,双膝一曲跪了下去,带着屈辱跪了下去,而萧河则死死地站着,昂着头,动也不动,不肯下跪。
“罢了,就不必跪了,今日的负荆请罪,就到此为止吧,冯公公可以去回禀皇上了。”连似月言必,萧振海一愣,猛地抬起头来,才发现那皇上身边最信任的太监总管冯德贵从相府大门内走了出来。
他心头一颤,这冯德贵虽只是个太监,但是日日陪伴在皇帝身边的人,又得皇上信任,若他将今日连似月说的他萧家炫耀功绩的事往皇上面前一提,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——
因为皇上最厌恶的就是皇子和臣子居功自傲。
他抬起脚,一脚踢在萧河的膝盖窝处,萧河腿一弯,重重地跪在了地上,萧河死死地咬着牙关,眼睛凸起,瞪着连似月,一片猩红。
冯德贵向连似月拱手,道,“容和县主,奴才这就回宫回禀皇上,国公爷父子已经负荆请罪完毕。”
“那就多谢冯公公了。”连似月微微躬身,道。
“县主不必客气,老奴这也是奉皇上旨意。”冯公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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