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云峥不语,慢慢前行,听着宋庆阳的话,若有所思。
“太子被废,储君之位已经空缺了一年半,最近不少大臣都在上奏折,恳请皇上重新立下储君,放眼当下,唯八殿下可与殿下您相提并论,可比起朝堂上的建树,这一年多以来,九殿下是要多于八殿下的。”刑部张迎之也说道。
“殿下,此番前去,各路藩王必定纷纷示好,那将自家女儿敬献的恐怕是基本的路数,殿下还请……”宋庆阳知凤云峥平素从不近女色,仅与相府的嫡长女容和郡主有些交际,便提醒道。
一直莫不作声的凤云峥听到这里,便停下了脚步,回身,看着宋庆阳,宋庆阳一愣,心知说错了话,忙躬身,道:“殿下赎罪,微臣多嘴了。”
凤云峥道,“本王三日后就要启程,京中的事务,还要拜托各位达人了。”
“是。”两人忙躬身,道。
凤云峥便匆匆出宫了。
宋庆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才知自己的官袍都汗湿了。
张迎之拍他一把,道,“你明知九殿下最不好接近女色,除了那容和县主,何曾多看过任何人一眼,你给出这种馊主意,你见过哪位殿下立了大功,皇上要赏赐,却只要个婚约自由的,这足以说明,九殿下绝非处处留情之人,你呀你,平时注意多,此番怎么糊涂了。”
宋庆阳抹了把汗,拍了自己两个巴掌,道,“我这,我这一时忘了。”
张迎之却又叹了口气,道,“这般不近女色,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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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云峥约了连似月来桃林,眼下,桃花已要尽落,再刮一次风,桃花就要凋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