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令月怔怔地站在原地——
不,她相信萧河的为人。
“哎,小师父,你是这萧家什么人,怎特意跑来此地啊?”这大叔有些奇怪地看着凤令月。
凤令月回过神来,忙道,“不是什么人,偶然路过,贫尼要走了,善哉善哉。”她说明,便低着头,匆匆地走了。
这大叔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,道,“真是个奇怪的小尼姑,明明和萧家人很熟识的样子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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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的丞相府门口。
连延庆站在大门前,望着前方,目光里有些激动,又有些骄傲,还有些后怕,连诀在山海关的事迹,他已经在四弟连延甫的信里听说了。
一旁的连母禁不住抹眼泪,道,“我的乖乖孙儿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“老夫人呀,诀少爷是立了大功回来了,为连家挣了光,您不能哭,要笑啊。”宋嬷嬷搀扶着连母,笑着说道。
连母拿帕子擦了擦眼睛,点头,道,“你说的对,我不能哭,我要笑,不然我那乖乖孙儿看到,还以为我怎么了呢。”
大夫人也十分欣慰,她脸色绯红,也悄悄地松了口气。
“大房的,你生了个好儿子,你对连家有功啊。”
“母亲,这都是您的功劳,诀儿和祖母走的最近了。”大夫人心头一颤,掩饰着脸上的不自在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