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母亲跟前,我身为女儿的,不好把话说得太直,但周嬷嬷你是我外祖母派来跟随母亲的,我有些话却不得不和你说清楚了。”连似月的声音冷漠中带着无上的威严,“我母亲糊涂,你却不能跟着糊涂,对谁有意见,都不能对明安郡王有意见,你只管帮着好好带大焱儿,其他的话不该说的你千万一个字都不要说,如果母亲说了不该说的,想了不该想的,你也要在旁边提醒她,明白了吗?”
连似月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,狠狠浇在周嬷嬷的头上,她忙道,“大小姐心透透的,什么都瞒不过您,奴婢明白了,也记住了。”
“那就好,周嬷嬷,你应我的话,我可放在心里了。”
“是,大小姐,您慢走。”周嬷嬷待连似月走了,才直起身来,她惊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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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诀从破庙回来后便被连延庆喊了过去,与他促膝长谈了一个多时辰,欣慰地赞赏,耳提面命等,不外乎要他谨言慎行,不可张扬,不要步了萧家的后尘,等等。
待回到文华院的时候,丫鬟躬身上前,道,“郡王,三小姐等候您多时了。”
连诀听说连诗雅在等,眉头不禁皱了起来,这是姐姐的宿敌,他自然不会与她有什么来往,便一脸冷凝走了进去。
连诗雅见到他,忙笑眯眯地迎接了上来,道,“郡王,你可回来了,我等着拜访你已有多时了。”
连诀面对她的一脸笑意却丝毫也没有好颜色,只淡淡道,“你若想巴结我,自然不必,因为你巴结不到,你若想害我,自然不用想,你害不到。”
连诗雅一愣,这连诀可真是,就只对连似月这个姐姐和颜悦色,对府里的其他姐妹常常没有好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