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曦姑姑……”连诀望着她。
连曦的脸上却露出笑意,显得十分淡定,道,“没事,诀儿,不要紧的,姑姑什么都没有,不怕的。”
“周嬷嬷,周嬷嬷……”大夫人频频回头喊着,但是,连延庆丝毫不为所动,脸色相当难看。
“母亲,别哭了,没有用的,面对现实吧。”连似月挽住了大夫人的手,冷静地劝道。
大夫人神情一怔,回头看连似月,只见她一脸平静,丝毫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慌都没有,“月儿,你……你不怕吗?”
“恐惧改变不了什么。”连似月回头,连延庆正在用一种深沉到可怕的目光看着她。
她知道,这个父亲会通过隐瞒连诀不是连家骨肉这件事,将很多事情都去联想一变,然后将这些过错通通地归结到她的身上。
应该怎么合理化隐瞒连诀非连家亲生这件事呢?她平静的脸色下,脑海中已经在迅速地思考着。
眼看着连似月和连诀等人被带了下去,连延庆也抱拳对众位前来参加筵席的人说道:
“我连家出了这等丑事,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,让诸位见笑了。诸位今日就请先回吧,本相还要进宫向皇上说明此事,恳请皇上额宽恕。”
事到如今,谁也无心参加这筵席了,于是纷纷向连延庆告辞,各怀心事的走了,一出门,自然是议论纷纷,大多数人是抱着阿谀奉承的心态来,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