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说了,于公公,本宫要回寝宫歇着了,你去取一些红花过来,越多越好……”徐贤妃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,满脸疲惫。
于公公听罢,心一惊,道,“娘娘,红花,红花可是至寒之物,您,您要这个做什么……”
“别多问了,快去!”徐贤妃低声斥道。
“是,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于公公十分忐忑地按照吩咐去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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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若初趟在矮榻上,双脚搭在墙上,有些百无聊赖,银子在一旁给她剥着新鲜的紫葡萄,她一颗一颗往上丢,再张开嘴吃下。
“公主,您在想什么呀,都这么躺了大半天了。”银子忍不住问道。
“银子,你觉得我比我那容和县主连似月来,如何?”潘若初一个翻身坐起,认真地问道。
银子道,“当然是您比她好啊。您想想,您穿了男装,飒爽英姿,领兵打仗,庆南哪个勇士不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,穿上女装则美若天仙,娇媚动人,奴才看好几个亲王和郡王都对您有意思呢。
那容和县主为人冷冷清清的,美则美已,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,让人怎么也喜欢不起来。
还有,您是皇上亲封的公主,她只是个县主,所以,无论哪方面来说,您都比那容和县主好太多了。”
潘若初听了银子一番话,脸上也露出得意的神情,道,“你说的没错,我样样比她好,有何需要退让的,我决定了,要听从贤妃娘娘的建议,我要得到九殿下,我潘若初这辈子想要什么有什么,我就不信赢不了连似月!”
“义云公主可在!”这时候,公主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,潘若初一愣,站起来,恼怒地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