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踢踏踢踏……”凤云峥踢了踢马肚子，跟了上来，脸上一抹将一切了然于胸的表情，问道，“心痛吗？”

凤诀回头，看了凤云峥一眼，将手放了下来，说道，“很不舒服，想它停止这种抽痛的感觉，但是停不了。”

凤云峥一笑，“傻弟弟，心痛是因为心动啊，你呀，已经对令月儿心动了，只是你不知道罢了。”

心动？

凤诀浑身一颤，手再次贴着心口，“怎么会，我……”分明一直让他心动的人是姐姐，他从知道自己不是连家骨肉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姐姐了，他的世界否都围绕着姐姐在转。

只是他对她的感情——

一开始是拼命的压制，后来是不能去喜欢，再后来……她爱上了凤云峥。

所以，他对她所有的爱恋和热切，从来没有明明郎郎的表示过，他一直都在以朝圣的姿态，付出这些得不到任何回应的爱。

他以为，他这辈子就只会爱着姐姐了，他怎么——还会对十一动心？

凤云峥抬手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说道，“当局者迷，旁观者亲。我是过来人，我曾经也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，一个人说的话可有骗人，但是他的眼神，动作，声音是骗不了人的。”

凤诀沉默了。

“弟弟，你看前面……”

凤云峥目光看着前方，此刻，晨曦笼罩，那天边的浮云周边镶嵌着一层红色的薄纱，美不胜收。

“很好看吧。”

“是啊，很美。”凤诀点头。

“景物是前方的值得期待，人，也要学着往前看啊。”凤云峥语重心长地说道，“令月儿给你的纸，你别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