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令月再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,弯腰,放在了他的盆旁边,然后才准备离去。
“谢,谢谢,谢谢……”那乞丐手里抓着肉饼子和银子,连连磕头。
连令月没再说什么,转身走了。
那乞丐跪在地上,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抬起手,将肉饼子塞进嘴里,用力地咬了一口,那脏头发后面的浑浊眼睛里,闪过一抹深沉。
连令月,凤令月?
原来,竟然错过了那么多精彩的好戏。
不过,无论是拿个名字,无论是什么身份,这小丫头还真是半点都没有变,那一腔的热情和正义,明朗又直接。
呵呵呵呵。
他靠在墙角坐着,很多人从他的面前经过。
在人们的眼底,他没有任何威胁性,因为他只是个乞丐,一个只会端着碗哀怜的臭乞丐。
他的目光渐渐深邃,望着眼前的情形,唇角露出了一副不明的笑意。
看花灯的兴致因为这几个仗势欺人的公子而坏了。
连令月顿时觉得索然无味,转了几圈之后,便和茴香说打道回府。
茴香自是高兴地不得了,忙跟在连令月的后面,上了马车。
“茴香,你和他们说一下,刚才的事不要告诉姐姐,省的她为我担心。”马车上,连令月掀开马车帘子,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茴香遵命。
那不远处的乞丐,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心里竟突然像是要燃烧起来了一般。
回了王府,连似月好奇地问道:“去看花灯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今年的花灯不好看吗?”
连令月点头,“是啊,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意思,就不想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