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河一眼看到这地上碎了的杯子,顿时露出震惊的神情来,“金嬷嬷,怎么打碎了太后赏赐给公主的杯子,这杯子还是先帝那辈传下来的,如此重要,你怎么把它打碎了。”
什么,先帝的遗物?
金嬷嬷原本心里还对萧河有气,一听这个,顿时吓得双膝一曲,跪在地上,道,“老奴,老奴不知道这是先帝的遗物,请驸马爷赎罪。”
“这……就不太好办了,这不是我的东西,若是我的,倒也算了,这是太后的,是先帝的。”萧河一副为难的样子。
“驸马爷饶命……”金嬷嬷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,这不管原因是什么,她打碎了太后的赏赐,而且还是先帝的遗物,这就是犯了大罪。
“此事,我也不能包庇你,你自己去向太后请罪吧。”萧河脸上露出惋惜的神情,“或者,你去与公主商量,面对着先帝的陵寝方向,跪足了一天一夜,来自惩赎罪吧。”
“奴婢,奴婢这就去与公主商量去。”金嬷嬷急忙起身,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液,快步走了出去。
萧河脸上惋惜的神情消失,换上了一副冰冷——
这个狗东西,敢欺负令月儿,他一定要为令月儿报仇!
不一会之后,门口的侍女前来禀报,道,金嬷嬷已经跪着了。
“下去吧,知道了。”萧河挥手。
书房门关上,萧河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——
令月儿决不能久留在金家,否则他一分一秒都不得安宁,要怎么样才能尽快把她接出来,送她回家呢?
耶律颜这边,她坐在铜镜前,望着镜中的自己,脸上露出微微的红,唇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