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得胡说!”萧河立即呵斥道,“金嬷嬷,我与金家的关系才得到缓解,你这老奴婢在此说着这些话,让人听了去,以为你在挑拨离间!公主府和金家的关系由此破裂的话,你承担得起吗?”
“驸马爷息怒,驸马爷息怒,奴婢只是见公主两次出事都和这侍女有关,所以,所以斗胆做了这样的猜测!”金嬷嬷一听这罪名,急忙跪下,她知道,太后娘娘也很看重公主府和金家这一层关系的。
“萧河,你别怪金嬷嬷了,她也是担心我才会做这种揣测的。”耶律颜见萧河生了气,忙安抚道,又对金嬷嬷说道,“那金兀对本公主向来还是尊敬的,他也没有理由要伤害本公主,你莫要瞎猜了。”
一会,去送烫伤膏的侍女走了回来,禀报道,“公主,驸马爷,金兀少爷过来了,金兀少爷没让那侍女用烫伤膏。”
萧河听了,心头 一颤,猛地转过身去。
“公主,你没事吧。”金兀在护卫的搀扶下走了进来,萧河的目光越过金兀,落在了令月儿的身上。
只见她低着头,双手藏在袖子里,但还是看得到那手背上红透的一片。
“我没事,刚才有些痛,涂了烫伤膏已经好多了。”耶律颜说道。
“这贱婢三番两次伤到公主,实在罪无可赦,公主却还赏她烫伤膏,实在是难得的善心,只是这贱婢配不上公主用的烫伤膏,我令她前来向公主赔罪了。”金兀恶狠狠地瞪了连令月一眼,叱骂道,“贱婢,还不快过来,跪下给公主赔罪!”
“是。”连令月走了过来,萧河目光紧紧地看着她,心里头在滴血,袖中的拳头颤抖着。
“公主,是奴婢的错,请公主赎罪。”连令月屈膝,在耶律颜的面前跪了下去,匍匐在地上,道,她尽量不让自己的手露出来,被萧河看到,但还是不免露出了一点点,那地方不仅红,还起了一层透明的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