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可能,他的脸完全是另外一个人,与她相处时候,他的一言一行,他都特别注意,几乎是按照与原来的习惯,相反的样子去做事的。
她看不出来的。
“这幅画,我看了。”连似月说道。
“如何?”凤千越问道,心头再一颤。
“素问四殿下的字写得好,没想到画也画的这么好。”连似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说道。
“……”凤千越端着茶杯,正要往嘴里放,猛地顿住了。
什么?
她……说什么?
“凤千越,久违了。”连似月声音冰冷, 握着椅背的手,暗中用力,这六个字说的,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。凤千越缓缓将杯子放了下来,脸上惊讶的表情淡去,看来十分平静,道,“我第一眼看到你在我的医馆里的时候,也没想到,此生竟然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再见。”他说着,抬眼,与她对视,“连似月,好久不
见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连似月笑了。
“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凤千越的?”凤千越问道。
“这幅画,画风,手法和凤千越如出一辙,便毫不犹豫地肯定,怀邪公子就是凤千越。”连似月没有说自己先前就有所感觉,只提凤千越给她的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