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先生,你没事吧。”她连忙站了起来,问道。
“没事,没事。”他摸着头,走到书桌前,提笔开始写字。
她则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……
“叔父,叔父,下雨了,你怎么还坐在这里?”他正回想着的时候,薛义撑着一把伞,从里屋跑了出来,跑到薛仁赋的身边,替他披上一件衣服。
薛仁赋回过神来,才发现不知何时,原本的晴空已经下起了连绵细雨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薛仁赋回到房间里,坐了下来,薛义连忙找出一条干的帕子,替薛仁赋擦干发髻上的雨水。
“叔父,一会儿侄儿给你打点热水来,你洗个热水澡,去去身上的寒气吧。”薛义道。
薛仁赋微微点头。
薛义离开后,薛仁赋坐在原地,胸腔内忽的涌上一阵巨疼,尔后整个人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。
喉口之处,亦是传来咸腥。
薛仁赋捂着嘴,一阵咳嗽过来,竟有血丝不断从指缝中溢出,滴落在自己洁白的衣衫上。
薛仁赋渐渐抬起头,望着镜中面色苍白,骨瘦如柴的人,双手渐渐紧握成拳头。
薛义很快就放好了热水,准备给薛仁赋宽衣时,薛仁赋摆手示意他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