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我是你妈,我晓得轻重!”孙红梅连忙保证道。
“我猜是新开的那家西餐厅老板。”
孙红梅瞬间惊呼,“是她?!她为什么要这样?她卖西餐,咱们卖中餐,井水不犯河水,她这么做是为啥啊!”
阮软忍不住揉了揉阮妈的脸,“我的妈妈呀,都是餐饮业,都面对连城市的人民,怎么可能会井水不犯河水,她最近生意估计不好,又看着我们家因为上新,最近生意好了很多,所以觉得是我们家卖的太便宜,把客人吸引过去了。”
孙红梅瞬间睡不着了,她盘腿坐起来跟阮软理论,“软软,实话跟你说,我们家卖4块,我觉得赚的都不少,最起码赚的有一半多!这个价可以了,不能高了,老百姓一个月工资才多少!
她家西餐厅没生意,是东西太贵了,我可听说了,就这么大点的牛排,大概这么厚,再配点面条跟一个鸡蛋,就卖5块钱,5块钱都够我买牛肉回来卤着吃了,这个价,老百姓吃不起的。”
“你都看得出来的道理,她身为经营者都看不出来,我有种感觉,她是把沿海城市西餐厅的皮毛学回来了,但里面的文化,包括对咱们连城市人民的生活情况,都调查的不到位。”
阮软说着,躺在了床上,“睡吧,咱们没必要替不相干的人操心,妈,你也别激动了,快躺下睡觉。”
孙红梅心里还是觉得膈应,她就是有种被冤枉的感觉,阮软没有上新,阮家小馆生意不好的时候,她们怎么没有去说其他的店如何如何,反而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孙绍元跟袁超为此都多努力的在学习,这俩家伙现在都进步很大,有不少客人都说,绍元的手艺比以前好了不少,以后还会来支持。
这才是她觉得正常的行为,而不是生意一不好,觉得自己家一点错都没有,全是别人家的错,别人家挡了道,什么人啊!
简直是不可理喻!
……
第二天,葛怡然照例来开门,那封信,工商局应该已经收到了吧。
她在唱片机放了一张唱片,优美的音乐顿时响彻整个大厅,葛怡然跟着哼,单手摆着ose跟着音乐的旋律,开始跳舞。
突然,门口她刚挂上的风铃响了,葛怡然回头一看,几位身穿橄榄绿的人站在门口,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她不知道他们站门口多久了,看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