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笙迅速琢磨了一番元夙逸的话,他要和自己坦白彼此的「渊源」,但前提要瞒着老大,否则会给老大带来危险……
听到老大会有危险这一可能,云笙瞬间就做了选择,决定暂时不告知谢晏归,自己明日来先会一会「师兄二代」,看看他到底要同自己说些什么。
况且云笙并未在他身上感受到什么不好的恶意,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。
想到这里,云笙收起了纠结的心思,刚想扑到谢晏归身边去,又猛然想起自己「细作」的身份,当即将步伐放慢,若无其事的走向谢晏归,「冷漠」的等着他给自己问安。
丁桂在旁边看着皇上装腔作势的模样眼皮子直跳,想起前两日因着「细作」一言,王爷罚自己连着喝的那三大碗白醋,丁桂便觉着牙根发酸。
那滋味,真真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!
丁桂默默的缩了缩脖子,悄无声息的退远了些,免得王爷在皇上那吃了瘪回去又給他来一壶。
而此时的摄政王脸色不大好看,似乎完全不记得之前两人在勤政殿做过的约定,径直走到云笙身边,拉起他的手看了看,“皇上可有受伤?”
云笙拼命朝着他使眼色,心道:王爷你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?咱们不是说好了有外人在时要势不两立的吗!?
只可惜他的暗示都抛给了空气,谢晏归依旧我行我素,反复确定了云笙身上着实没有伤痕,这才冷眼看向元夙逸,
“皇上接触武学时日尚浅,又怎会是世子的对手?世子若是要寻人切磋,何不着人来寻本王?”
元夙逸的目光一直在云笙和谢晏归两人之间游移。
他见皇帝神情淡淡,看着谢晏归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气恼和怨恨,而反观摄政王,对皇帝却是分外殷勤关切的模样,元夙逸的那双桃花眼眯了眯,若有所思起来。
听到摄政王对自己发难,元夙逸不动声色的垂下了视线,遮住了眼中的那抹了然,随后带着歉意的说道:“是臣思虑不周,日后得空,定会向王爷请教。”
话落元夙逸又看向云笙,目含歉疚的说道,“方才是夙逸无礼,请皇上责罚。”
云笙没接收到谢晏归的配合,正急的不得了,生怕在元夙逸面前暴露了自己和谢晏归关系密切,忙无所谓的摆了摆手,唱反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