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不住扶了扶额,心道:就不能收敛着点!这边明明在吵架啊!
人证物证均在,廖国公再是狡辩也无济于事。
“来人!把廖国公给本王拿下!”
谢晏归一声令下,立刻冲进几个护卫朝着廖国公围了过去。
廖国公又怎会甘愿就此被捕,但眼下镇北王已经倒戈,
没了镇北王这个助力,他便是以自己的势力发动宫变亦是垂死挣扎,还不如保存实力静等转机。
他目光恶毒的看了云笙和谢晏归一眼,冷冷道:“别以为关押了老夫你们便没事了!元云笙并非先帝血脉已是事实,谢晏归祸乱朝纲混淆皇室血脉同样是死罪!
镇北王你莫要被这个奸诈小人蒙蔽了双眼!”
谢晏归懒得与其废话,看了那几个侍卫一眼:“还不带下去?”
廖国公与廖炳寂当即被堵上了嘴架了出去。
殿内廖国公的心腹见状纷纷白了脸色,面面相觑之下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那位谏官却再次开了口,义愤填膺的看着镇北王说道:“廖国公所言不假,摄政王与元云笙联手假冒皇嗣,祸乱朝纲之事已是板上钉钉,又当如何发落?”
他话音未落,一直在角落跪着的月姑忽的出了声,她满眼惊恐的反驳道:“不是的!皇上他不知道!他什么也不知道!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的孩子,这事与他没有干系!”
“大胆!本官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地方!还不将人带下去!”谏官气的吹胡子瞪眼,指着月姑怒声喝道。
月姑当即被堵上了嘴,挣扎着被拖了下去。
镇北王英眉深蹙,转过身看向台上的谢晏归和云笙,一时不知该如何定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