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薛父和薛淮安看着床上举止「怪异」,死死抓着谢晏归不肯放手的云笙,面面相觑。

“昨日不还好好的?怎么一觉醒来变成这样了?”薛淮安纳闷的问着。

谢晏归眉头紧锁着,看着眼前依旧满头雾水的郎中,沉声问道:“如何?”

那郎中摇了摇头,

“小公子身体一切无恙,没有任何不妥之处,恕某无能,实在诊不出他为何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
这已经是今早到现在请来的第三位郎中了,他也同前面那两位一样,什么也没诊出来。

谢晏归心头又沉了几分,着人将大夫和舅父送走后,看向薛淮安问道,“可还有旁的郎中?”

薛淮安摆了摆手回道,

“扬州城最有名的几位郎中都诊不出来,你便是再寻一百了个来也是无济于事。”

话落,他看向正跪趴在床上,歪着脑袋看自己的云笙,担忧道,

“这孩子不会是喝酒喝傻了吧?”

云笙此时的情绪已经安稳了不少,反正老大还在自己身边,那就没什么好害怕的。

方才被那几个老头摸了半天爪子,云笙本就有些不耐烦,眼下又听到对面坐着的眼生男子说自己「傻」,

他顿时不高兴了,支起身子坐了起来,朝着薛淮安呲了呲牙,

“你才傻!你全家都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