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笙又是内疚又是心疼,

“师尊,您怎么能这样?这些伤我并不觉得痛,您为何要移到自己身上?”

你不疼我疼。

谢晏归在心头默默道。

那些伤在云笙的身上,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捏住了一般分外不爽,而眼下都移到自己身上,反而不痛不痒。

他没说话,只是收回自己的手,用云笙披着的外袍遮住了他的腿,

“日后不得同旁人说那些话。”

云笙思绪还沉浸在心疼之中,对于谢晏归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,呆呆的问了句:“哪些话?”

谢晏归错开视线,目光望着旁处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踌躇了一会儿才说:“让旁人摸你这种话。”

云笙「唔」了一声,理所当然的回道:“我没让旁人摸我,我只喜欢师尊摸我。”

谢晏归闻后瞳孔一缩,转过头看他,凤眸眯了眯,咬牙切齿道:“莫要再说这种撩拨的话,你会后悔的。”

撩拨?哪里撩拨了?

云笙见师尊面色不大对劲,不敢再继续追问,只是心疼的看着他的双臂,

“师尊日后不要再移走我的伤,我是男子汉,能受得住。”

谢晏归此时被云笙「摸来摸去」的话撩拨的心猿意马,压根没听云笙又在嘀咕些什么。

正心神燥乱之时,只听到后面那句,“我是男子汉,能受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