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就回去了那座城市。
余白靖又在出租屋里陪了沈丘几天。
离开前,他们做了一次。
沈丘的手臂轻轻遮挡着眼睛,羞得紧紧抿着唇,汗水混着眼泪从额角滑落浸湿了枕头。
哪怕极力遏制,偶尔还是控制不住的从唇缝挤出几声低吟。
“哥,轻点…”
重重落下收拢的力道,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,又控制不住的抓紧了床单。
下一刻,遮挡着眼睛的手臂被抓开。
上方的人凑过来,狠狠的咬着他的唇,粗重炙热的呼吸仿佛能将皮肤融化了去。
“唔…”沈丘紧紧闭着眼,难以呼吸的挣扎着。
突然,对方松开了他的唇,让他得以呼吸,可手却被抓了过去。
手指却被含进了口中。
柔软的舌尖时不时舔舐过,牙尖或轻或重的啃咬着。
“靖哥,嘶——”
“疼。”
……
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