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不安,搂着腰的力道陡然收紧。
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头后,将他压进怀中。
余白靖抱着人安抚的揉着,一面掏出手机,本来停在一个常用号码的手一顿,转而自己拨了一串数字。
“龙致,过来一趟。”
后来,沈丘被带去了附近的酒店。
他浑身都是酒气,哪怕被刚才那一出吓没了不少酒意,但酒精的影响依然在体内留存。
因为身体的热度和跑步,一身粘腻的汗液,被扶到床沿,他难受得扯了扯领口。
而余白靖静静的站在他身前,神色晦暗不明。
沈丘的存在,他是知道的。
但是很模糊,只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个人。
他从清醒开始就是在余家,老爷子跟他说,他童年被人调换,生活艰苦每日农活,所以不过二十岁,一双手就粗糙的很。
他被那家人当工具驱使,在艰苦之下喜欢上了唯一对他有一点施舍的所谓‘弟弟’沈丘。
后来那家人出了车祸,他也被找回了余家,也当是这些年的恩情,所以为去世的老人摆平了官司。
因他自己无法忍受那些年的回忆和自身养成的陋习,所以主动要求余家帮他忘记曾经的事情。
这一切是老爷子告诉他的,老爷子对他的帮助他全部看到眼里,对方是真的爱他,也没必要害他。
看着困倦头疼的揉揉额头揉揉眼睛的人,余白靖不禁探手,勾起沈丘的下巴。
而关于沈丘这个曾经的弟弟却是知道的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