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靖哥,太锋利了,好像把他关在了一个笼子里,将他捆得牢牢的,每一次接触就好像往笼子里放了一匹狼,要将他的血肉都吞吃的模样。
极端的占有和控制,让他……不习惯、害怕。
余白靖怔怔得看着沈丘,他探手轻轻触摸了一下沈丘脖子上清晰的大片痕迹。
看着对方不禁瑟缩的模样,似乎隐隐意识到了什么。
他尽量柔和了声音,道,“小丘。”
熟悉的叫法和语气,顿时让沈丘有种原来的靖哥回来的感觉,他小心的看了过去。
面对的依然是那双冷漠的眸子。
说不上心底什么情绪,但沈丘好歹缓和了一些。
他轻轻应了一下。
“跟我说说,以前的事情。”余白靖道。
他昨晚是问了沈丘许多,可那些都是近期他需要的消息,但关于两人以前的日子只知道大概,却没有细细了解。
沈丘没想到对方突然想了解,有些惊讶,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带着手套吗?”余白靖开了话。
沈丘摇了摇头。
余白靖将他褪去手套的手放到沈丘面前,上面满是厚茧和粗糙以及细小的疤痕。
若是光看手,定然不会有人认出他是余家的少爷。
余景治更是明显的厌恶这双手,就像厌恶余白靖曾经经历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