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,沈丘都跟着余白靖去上课。
奇异的是, 虽然有些困难, 但居然都能听得懂。
沈丘慢慢也恢复了信心。
但他不知道在课后
“今天还可以,讲得通俗易懂。”余白靖靠在钢琴旁,与乐器课老师对话道。
乐器课老师心里暗暗擦了一把汗,心里庆幸, 但该说的还是得说, “余少爷,这么做也没问题,不过会耽误您的课程。”
按理说,余白靖的课已经到了很后面, 而现在为了照顾沈丘,便拿前面的课提着讲。
“没关系, 我后面多教他一些,尽量让他跟上来, 至于我的课, 会提早预习好,晚上给讲一遍就行。”余白靖很淡然。
又跟乐器老师交流一会儿后, 他回了房中,一进来便见沈丘坐在桌子前预习功课。
认真的模样, 让人看着喜爱。
他走上前, 手请搭在课桌边沿, “有什么不懂的?”他问道。
沈丘学得认真, 似乎被突然的声音吓到了猛地抬头, 一见是余白靖, 连忙道,“有,靖哥你帮我看看这个。”
他指了一道题。
其实相比于老师,沈丘更喜欢靖哥教的,说得既简单容易懂,又很温柔。
老师也很温和,但靖哥给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,好像能无限的包容。
到了正事,余白靖也不含糊,好好的给沈丘讲了一番后,揉了揉毛茸茸的小脑袋,“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