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些个亲戚时不时的就来骚扰,多亏葛余沅不是个会受气的,就算是所谓‘亲戚’上门,话不干净手不干净,他照样动手。
为此去了好几趟警局。
他很清晰的坚持的将所有财产握在手上,那些亲戚要打官司,借着他未成年的由头帮他代理财产,他就拖着或者找律师,总之撑到十八岁成年。
沈丘知道,这一切看似简单,却承受着莫大的压力。
无数个成年人仗着血缘仗着人脉想要蚕食他手里的资源,好在葛余沅扛了下来。
但是这些好不容易护在手里的钱财,他对沈丘却不吝啬,如果不是沈丘自己想去打工,他倒是不介意养着。
这些钱肯定足够供到他们大学毕业,他自信上了大学,就能有别的门路赚钱。
“谢谢。”沈丘再次低声道谢。
他不能帮对方做什么,好像除了道谢也没有别的了。
葛余沅深吸一口气,声音绷直,“也不是大事,好好休息吧,你什么时候离开。”
“明天。”沈丘已经买好了稍远一些城镇的机票,打算去个落魄地方猫着,等风头过去再回来。
闻言,葛余沅回抱了他一下。
就一下,一下后迅速收回了手。
“其实也不耽误事,你回来后我可能已经考完大学了,你的名额我帮你搞定,到时候说不准能直接来我大学的城市找我。”葛余沅偏过身,轻声道。
他们没有再说太多。
向往常一样稍聊了几句后,就洗漱休息了。
沈丘则是多加了一项,整理行李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