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白靖停下了动作,他的指尖在沈丘的眼角轻轻擦过,“哭什么。”
“我不想,我害怕”沈丘喃喃道,这种陌生的感觉真的让他有点接受不了。
余白靖低垂下眼帘,抹去眼角后,将手慢慢伸到了他的耳边,抚摸着那处的发丝,后又探入发缝间。
“别怕,哥哥不会害你。”他轻抚着沈丘的脊背。
“我,我”
余白靖低头吻住,使得沈丘后面的话淹没在了唇齿间。
“我们,就像以前一样。”
‘以前’二字似乎带来了一定的作用。
沈丘好像也知道逃不过,他渐渐放松了下来。
干净的被褥迎来了时隔半个月的归客。
到了后面,熟悉的触碰和细节,似乎让沈丘找回了以前的感觉,他好像还能看到靖哥在白日里蒸好包子塞到他手上,亲昵的揉着他的头。
夜半三更,沈丘被搂在湿热中沉沉睡去。
身边的人缓缓解开束缚着双手的绳索,和着破线的背心一同扔去了地毯上。
翌日。
沈丘被一身的疲惫碾压的几乎睁不开眼,他迷迷糊糊的醒来,又迷迷糊糊的睡去,如此反复多次后,总算在下午两点清醒了过来。
身边早已没了人影,身上干爽,除了疼痛和痕迹再没有别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