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爷爷住院了?”沈丘略怀疑的问道。
余白靖扫了他一眼,淡淡的应了一声。
他的态度很奇怪,就算是之前,为了沈丘跟老爷子有矛盾,他也没这样冷漠。
但沈丘自然不可能说什么,更不可能去谴责,与他来说,那到底都是靖哥的家事,也不是他能掺和的,只是心底有些古怪。
靖哥和他爷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。
可按照沈丘对靖哥的了解,什么样的矛盾,能让对方连爷爷的病情都不想管了。
不过很快沈丘就没那个心思了,他连忙捂住凑过来的嘴。
“哥,我疼!我不想要了。”他低低的请求道。
天知道这几天那些进来的送饭送东西的佣人,眼神有多奇怪,看得沈丘恨不得钻起来才好。
那几乎遍布全身的痕迹,怎么遮都不管用。
“我真的疼,你,你看……”沈丘伸出手臂,指了指一处地方,“这个是三天前的还有印子,这个是四天前的,还有这个……”
他格外点了几个很深的齿印,试图让余白靖感到愧疚,“都很疼。”
以前靖哥最疼他了,听他说不舒服就会温柔的擦药按摩,一点都不会勉强他。
沈丘抬头,眼巴巴的看过去。
余白靖低垂着眼,轻轻握住沈丘的手臂,他细细的看着上面的或轻或重的印子和青紫,好好一块皮肤被折腾成了这样,任谁看都心疼。
余白靖捏着纤细的手臂,他不知道看了多久,无论是目光还是手心炙热的温度都烫的沈丘有点瑟缩。
半响后,他有了动作,大拇指轻轻摩擦按压过留下痕迹的地方,接着便收回了手,转而扯开自己的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