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,只要这笔买卖能做成功,他云远帆算什么,还不是成了我的手下败将!”
饭桌上,顾高博失态的醉酒道。
他这话,看似是对自己说的,实则是说给季秀听的。
顾高博不忿云远帆对自己妻子的觊觎,更气愤自己能力不如云远帆。
这次好不容易看到了超越云远帆的希望,生意还没尘埃落定,顾高博就大肆吹嘘起来,抬高自己,贬低云远帆,翻来覆去,好似在给季秀洗脑一般。
顾高博明显已经醉酒,季秀让两个孩子回房间,自己则戴上耳塞,丝毫不管顾高博会醉到什么程度。
等喝到舌头发麻,再也说不出来话,顾高博这才消停下来。
第二天,顾高博头痛欲裂的在马桶上面醒来。
看到卫生间一片狼藉,顾高博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阿嚏!”等顾高博洗澡热水澡,喷嚏仍然没止住,“老婆,我好像感冒了。”
没有声音传来,甚至没有熟悉的早饭,顾高博停止说话,一时间整个家里静的针落地的声音都很清晰。
一同清晰的还有顾高博的心跳声,没有看到季秀,顾高博不知为何,心跳越来越快,声音越来越剧烈,传到耳朵里,传到脑海里,感官放大,仍没有听到房子里的其他声音。
消失了,季秀突然消失了,连带着两个孩子一起。
“老婆,向秀,向秀,晴晴,爸爸的晴晴,你们在哪啊?”顾高博慌道,想起什么,顾高博立马用手机联系季秀。
谢天谢地,还能接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