蒸汽炉和钢铁是这里最常见的东西,耸立的烟囱冒着一股又一股的黑烟,熏的天空和墙壁都泛着灰黑,奇形怪状的机械和房子遍地都是,倒也有点相映成趣的意思。
“这应该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了。”
坐在温暖的屋内,正在往桌子上摆着餐具的男人停下来望了望窗外,然后赶在房门打开前把热气腾腾的食物端上了桌。
“就光是这一场也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呀。”
从门外走进来的短发女子接了一句话,她浑身湿漉漉的,显然是刚淋完雨。
“过来吃饭。”男人头也不抬的招呼道。
“行啦行啦,别老是像我爸一样。”
女子敷衍的应付着,径直走到放着干净衣物的沙发前,干脆的脱下了湿透的上衣,换上了干燥的背心,而她露出的左胸口,也有一条线鲜艳的红痕。
如果晏菀青在这里,她保准能认出这位就是劳伦斯手下那个一直盯着她看的女哨兵。
“今天可真要命,我想来一杯,亲爱的。”
她换完裤子后走到男人身边亲了一下他的脸颊,后者习以为常的一把拉住她,把女子按到了座位上,转身为她倒了一杯麦酒。
“啊,谢啦,阿映,”她端起杯子就灌了一大口,放下以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“总算活过来了,这个鬼地方可真够呛。”
“怎么?劳伦斯没有达成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