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张的捂住心口,她蹦蹦跳跳的拨开人群进入了中央,而其他人则像是完全看不见还有这么一位不速之客,依然在自顾自上演着回忆里的情节。
女童被军人从母亲的怀里撕了出来,她哭的稀里哗啦,似是不明白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母亲就不要自己了。
“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这件事蠢毙了,”晏菀青站到了默默流泪的女子身旁,歪头端详着她的脸庞,“你当时为我哭了吗?可惜我己经记不太清你长什么样了。”
被摔得东倒西歪的小浣熊则快递爬上了女子的肩膀,隔空冲着主人呲牙咧嘴。
“别这个样子,搞得我负心薄幸似的,”女孩含着棒棒糖磨了磨牙,“反正无论我在这里做什么,都改变不了过去。”
是的,她改变不了过去。
但是她可以自我伤害。
“我很抱歉,no5642。”
将一单死亡通知书放到了正捧着饭碗的女童面前,晏菀青装模作样的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。
“我们刚刚收到消息,你的父母在前线牺牲了。”
这是谎话,傻瓜。
她冷眼瞧着女童手里的碗筷与大地亲密接触,并在她拿起通知书时发出了一声嗤笑。
他们不是死在前线,而是死在了你的眼皮子底下,为了阻拦一号通缉犯的丈夫叛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