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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房其珩邀请兄长叛逃的原因,在她看来,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。

“可哨兵和向导在国家里这一百五十年也不是白混的,由于向导受到的牵制较小,当权者往往愿意大力提拔服从性和依赖性都更强的哨兵,通过他们去牵制向导,但这也导致了一个让他们不太乐意见到的情况——哨兵随着职务的升高也而慢慢掌握了一定的权力,这种情况在一号哨兵统管军情处后达到了顶峰。”

陈洛双手交叠放到腿上,若不是环境不对,他简直是在像晏菀青展示正确的坐姿。

“一号大人上位后,销毁哨兵和向导不再是轻飘飘一句话这么简单的事情,对于如此改变,有人欢喜自然就会有人不悦。”

“遗憾的是,咱们在位的总统大人,正是略感不悦的那一方,这才有了这场博弈,是对一号大人的警告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审判不过是个幌子?”晏菀青压低了声音。

“当然,”陈洛看了她一眼,笑了,“其琛并没有犯罪,他最多算是任务失败,归在军部的内务里,突然冒出来一个硬要给他扣罪名的军事审判,怎么看都是第一法院横插一杠,你应该也看出来了,军部和法院有那么一小点儿不对付。”

确实。

晏菀青闻言恍然大悟。

那个押送自己的中年向导面对一号哨兵时的不自然终于有了解释——就算在王国内部,哨兵向导也分成了不同的派系,追随着不同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