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羽舒:“我知道他,高中部的大魔王,上课演讲像在念沉睡魔咒。”
傅羽舒:“……”
沈观:“……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尴尬得像和相亲对象初次见面。
谁也想不明白,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。
两人的脑电波在此时奇异般对上,然后心里同时生出这句话来——
操!我脑子估计被陈凯那傻逼玩意儿传染了!
好在,上课铃声解救了他们。
傅羽舒飞也似地跑了,不知道是担心赶不上回教室,还是不想再和沈观待在一块儿。
最后沈观还是没有回教室听课。
一来沈观上的是艺术班,这个时间段他本来应该跟着老师去集训的,学不学文化课无所谓。
二来,城里教的进度快,整个高中的知识沈观都已经学完了,甚至进行到第二轮复习,镇中学却还在赶新课进度。有这上课的时间,他还不如多画几张速写。
况且,绘画、音乐这类东西,包括沈郁青引以为傲的戏剧,在村子里人的眼中,全是不正经的东西。
沈观将画纸卷进口袋,拎着画板走了。
中午和下午的时光很快溜走,到了晚上五六点,学校就像一锅煮开了的水,哗啦啦地往外倒学生。
住在镇上的学生们,纷纷和相识之人勾肩搭背往校外走,零星的几个教职工站在门口,检查着他们的出入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