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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有蔓草 来风至 937 字 4个月前

这是好事,傅羽舒边在心中默默想到,边挂上乖觉的笑脸,迎了上去。

沈郁青的字和他这个人一样,坚定挺拔——这样形容字迹不伦不类,但傅羽舒想不到更合适的词了。

于是整个下午,傅羽舒和沈郁青二人,一个写一个贴,不多时就将整个沈宅布置完成。

沈郁青不喜欢贴年画,便兀自写了一个猖狂的“福”字,让傅羽舒贴在那雕花的大门上。

做完一切,傅羽舒才终于有间隙发出邀请。但沈郁青却摆摆手,只道:“不急,晚上我再去,等我再多写几个字。”

“您这是写上瘾了吧?”傅羽舒笑道,“这模样跟我奶奶绣花一样,一投入就忘了时辰。”

沈郁青乐呵呵应了。

见他笔墨纸砚还要用上几轮,傅羽舒便也不催了,起身道:“那您写着,等晚饭好了我再过来接您。”

“诶,好。”沈郁青连连答应,心思却分明不在旁人的身上。

傅羽舒也是。

他托柏英带的烟花应该已经到了,那烟花个头不小,他得去帮个忙。

两人心思各异,自然一拍即合,各自散去。

回到家时,柏英果然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,那么一大桶烟花,傅羽舒一踏入门槛就看得见。是故他人还没彻底走进去,就已经张着嘴大喊:“谢谢奶奶——奶奶最好了——”

柏英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从厨房传出:“油嘴滑舌!”

傅羽舒哈哈大笑。

人类赋予某些时间节点以特殊意义,是为了取悦自己。而在这些时令中,愉悦是永恒的话题。节日要快乐,生日要快乐,纪念日依旧要快乐。

因为快乐万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