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小六。给这孩子再多的安慰,也不如直接给实质性的帮助。傅羽舒从积蓄里提了点钱出来,给村长汇了过去,交代说不要说是他给的,只说是村子里为小六家申请了些补助。
电话打过去的时候,村长却说:“你们怎么都来给小六家送钱?”
“嗯?”傅羽舒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“没事,我的您也收下,小六奶奶治病需要钱。”
除了这些插曲,傅羽舒的生活与往常并无多大区别。
只有一个沈观。
听说沈观的工作室在安如市的近郊,但这些年一直交给合伙人在打理,他自己则常年在省外奔波,偶尔还出个国。
傅羽舒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,正巧接到沈观的电话。
“来我家吃饭还是去外面吃?”
傅羽舒脚步一顿,笑了下:“怎么这么心急?”
“……”对面的人显然没料到傅羽舒这么直接,被噎得一顿,复而无奈道,“是吃饭不是吃你。”
傅羽舒:“都一样。”
“臭小子赶紧过来,啰啰嗦嗦的!”
“嘟”一声,沈观气势汹汹地把电话挂了,单方面为傅羽舒做了决定。
沈观的家在市中心,从疗养院开车过去,半个小时就到了。只是正逢下班高峰,傅羽舒被堵在了一个天桥下面。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,司机们都疯狂地按着喇叭,恨不得自己的车长上翅膀能直接飞过去。
只有傅羽舒静静地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