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永平王如何讲,永平王妃在此事上脱不了干系,”我笑笑, “谋害皇嗣,会被判凌迟的罢,不对,高门嫡女,王侯之妻,律法总是会网开一面,永平王去好好求情,嫡姐也许只是被关入掖庭一生,性命倒是无虞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培恒面色铁青,眉眼中压抑着怒火。
“嫡姐想要什么,本宫便想要什么,”我起身走至培恒身侧,“永平王不会不知晓,那棕熊是如何伤的本宫。既然嫡姐要本宫性命,本宫便也要她性命,不过分吧,”我望着培恒眉眼中的怒火更甚,又道,“ 永平王总想踩着本宫性命博太子位,其实也可以换个思路,若是嫡姐死了,永平王这伦常一样顺得。”
“林嫔娘娘,她是本王的发妻,”培恒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。
发妻?我被培恒过浓的保护欲刺痛,他与嫡姐成婚不到一年,便这般保护嫡姐。我攥了攥手掌。
“真是感人,永平王若是肯将王妃那日用在本宫身上的药粉送本宫一些,这件事,本宫便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”我忍住满腔的怒火,深吸一口气同培恒讲。
“娘娘是在说笑,”培恒道,“ 如何会有这样的东西。”
“当日关键证物已毁,这药粉做不了证物,永平王不必担心本宫会去告黑状,”我笑了笑,“更何况,永平王也没得选,不是吗?”
第27章
“阿萱她已经有孕了,”培恒沉默半晌,同我讲,“娘娘初为人母,该理解腹中孩儿无辜。
嫡姐有孕了?我终于知晓她为何要对我出手,便是不为着家族,不为着自己,也得为着腹中的孩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