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宋凝回答不上来。

因为她也不知道原主究竟去了哪里。

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没有死。

至少在她的记忆里她没有死。

“我就是她，她也是我。我拥有她的一切，包括思想和记忆。”

宋廷听完，微抿着嘴角，良久，才开口问道：“那你会消失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宋凝答得飞快，几乎毫不犹豫，为了让他安心。

至于她到底会不会消失……

答案是无解。

就像发生车祸后，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生的机会。

宋廷得了满意的答案，便没有再说什么，只是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，模样好不可怜。

“想哭就哭，姐在呢！”宋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，像在“抚摸爱犬”一般。

宋廷确实想哭，可他是男孩子，不能想哭就哭。

得给自己找个正当理由才行。

“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抱我，我一定会哭。如果没有的话，那我就再坚持一下。”

宋凝听他这话，生生被他气乐了，同时又……无比心疼。